“十七年”时期,越剧女演员在表演人物时,分为哪两类表演方式?

更新日期:2023-01-23 23:09:08阅读:1037次编辑:来源:友谊影视
“十七年”时期的越剧电影主要是采用了以戏就影的创作风格,其独具特色的表演方式成为越剧电影中的一大亮点,越剧吸收众长的表演方式塑造了形象生动的女性。“越剧的表演特色,其主要是大量吸收别的剧种艺术的长处,

“十七年”时期的越剧电影主要是采用了以戏就影的创作风格,其独具特色的表演方式成为越剧电影中的一大亮点,越剧吸收众长的表演方式塑造了形象生动的女性。

“越剧的表演特色,其主要是大量吸收别的剧种艺术的长处,逐渐形成了一种写意与写实相结合的独特表演风格。

在表演上,吸收话剧的特色较多,但动作的运用又都是吸收昆曲的,也就是现在所说的‘两个奶妈’”这样背景下发展而来的越剧电影的表演贴近生活,充满激情,表现的是生活中的女性形象。

越剧演员汲取了越剧的优良传统,在进行电影的出演时,对自身的表演方式以及状态都进行了积极的调整与融合。

例如傅全香在《情探》的演出中,在原有剧本演出的基础上,还积极向川剧前辈杨友鹤进行学习,认真观摩川剧演员周慕莲《打神告庙》中的精彩表演进行融会贯通,丰富和提高了自身的艺术表现力,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
基于此,我们来看“十七年”时期,越剧女演员在表演人物时,分为哪两类表演方式?

生活化的表演

“十七年”时期越剧电影众演员进行表演时,淡化了本身所具有的行当的特色,比如说《碧玉簪》中作为“丑角”的陆氏,演员周宝奎在对人物进行深度分析后,塑造了一个“平民化”的官家老太太,虽是丑角,但塑造的人物却不“丑”。

在唱腔方面保留的诙谐风趣使得人物形象更为生动形象,表演则按照人物本身的性格形象来塑造,常常笑容满面,温和有趣,在面对媳妇的时候比肩而立,显示出二人相同的立场,展现了一位开明的婆婆的形象,贴近生活实际,符合情理,好像这个人物就出现在生活中也毫不违和。

又例如在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影片中,袁雪芬先生的表演也是朴实自然的,这与祝英台这个女性人物的性格特点分不开,在自己的追求方面祝英台往往表现出一种决绝的姿态,而在平时的时候又不自觉流露出小女儿的姿态。

在自己的父亲面前,英台为了表达自己想要出门读书的决心,扮作卜卦人来到父亲面前为其卜卦,看到父亲在纠结的时候,赶忙脱下男子衣衫,变回女孩子的装扮,和父亲说“一定要出门读书”,带着女孩子的任性娇气;

在草桥与梁山伯初遇的时候,英台看到来人有点不自然地转过身去看风景,直到梁山伯说话,英台才转过身来与之交谈,装扮成一副男子的模样,之后结拜之时也是刻意模仿梁山伯的姿态以免自己被发现是女子,多次机智的化解“危机”。

在与梁山伯相处的生活点滴中也常常带有女子的贴心与娇憨,为之后师母早已发现英台的真实身份做出铺垫,比如说在梁山伯读书时贴心地为她披上衣服,还有不自觉流露出的女子的神情动态,都没有向“女小生”的塑造那样完全向男性形象靠拢。

袁雪芬先生的表演贴近自然生活,好像就是我们生活中的女性,面对情人时的贴心和面对父母时的娇气都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
“十七年”时期越剧电影中的生活化的表演风格,得益于越剧在改革时期对话剧、电影的表演方面的借鉴,真实还原了女性在特定时期的真实生活原景,通过电影镜头,带领演员与观众同时看到了女性在生活中遇到的真实的困境与挣扎,突出展现了普通女性在生活中的聪明才智。

象征化的表演

“十七年”时期的越剧电影在塑造人物时一方面注重电影的写实化风格,另一方面也兼顾了戏曲本身的写意的美学风格,越剧电影中两种表演风格融合,继承了传统美学风格的发展。

戏曲最离不开的就是程式化的虚拟表演,演员同样通过身体来表达人物性格和情绪,不仅展现了演员动作程式的美,也通过演员的虚拟动作的形象化演出完成了对人物的塑造。

例如在《追鱼》中,王文娟先生饰演的是率真可爱的鲤鱼精,这就需要演出鱼的自由灵活,先生日日在鱼缸前观察、模仿,才完成对鲤鱼精的形体表演的塑造,观众的情绪也在鲤鱼精拔鳞片的时候情绪到达了峰值,演员在塑造角色时也同样经过精雕细琢。

王文娟先生运用‘串跳’、‘鹞子翻身’、‘吊毛’、‘滚地剪刀花’等程式化的表演展现了她在追求爱情的决心与狠心,是角色内在反叛精神的外化,是充满斗争性的,并且在这一段戏当中,王文娟先生为了表现鲤鱼精在被拔鳞时难忍的疼痛感,运用了“乌龙绞柱”这一传统的武旦行当来进行表演,塑造了真实可感、细腻动人的鲤鱼精的形象。

在电影中这种象形的“程式”表演,将戏曲完美融入电影之中,王文娟先生也把自身与鲤鱼精融为一体,好似这一形象真实出现在眼前,虽然是人的身体,但处处都体现着鱼儿的“灵魂”,将鲤鱼精与金牡丹完全分割开来,突出了对比。

这种象征化的表演风格把女性的“情”很好的传递了出来,不局限于人物情感的渲染,更是独特的视觉冲击,充分表达出人物高尚真挚的情感与善良的心灵。

在《情探》中傅全香先生的表演也凸显了这一点,要塑造一个“美、情、怨”三者合一的角色,单靠纯粹的人物生活化表演无法达到,借用戏曲中的写意化的表演方式,展现出在爱怨中搏斗的女性形象,比如说在《行路》一场戏中,“傅全香运用了绍剧《女吊》的“鬼行步”和川剧的水袖功,表现出人物积怨已久的悲愤情绪。

在行路过程中,经过不同的地方运用不同的程式,看到黄河东去,她借鉴红绸舞中大甩臂的动作,挥舞长袖,双手在腹前由下绕袖,袖头形成的两个漩涡,既有黄河咆哮如雷的形象,又展现了人物如黄河波涛般汹涌奔腾的激情”。

运用戏曲特有的程式化的动作与别致的服装,展现了一位既美丽又哀怨的女鬼形象,较之普通的表演更有震撼人心的力量。

除此之外,借助戏曲的程式化表演,傅全香先生把女鬼的形象塑造的淋漓尽致,特别是在去问王魁之时,敫桂英那一段“鬼步”的表演,彰显出她此时已经身死的人物特点,真情被践踏后的凄凉也在这“幽幽”的表现力中升华,观众也在这种充满“悲情”的表演中步步沉沦。

极具生活化与象征化的表演风格是由“十七年”时期的越剧电影的带有浪漫色彩与现实色彩的影片体裁所决定的,女演员们通过自己的身体语言向观众传达了饱满的故事与情绪,两种表演风格的结合展现了女性在生活与情感的两个方面,塑造了丰满的女性人物形象,表达了女性在生活中的真情实感。

在观众观影的时候,女主人公的经历与现实生活中的自身的经历可能吻合,可能有相似之处,也有可能完全相反,但这丝毫不影响观众在观看影片时内心的波涛汹涌。

由于“十七年”时期越剧电影主要表达反封建的内容,那么在封建社会中女性受迫害最深,女性的反抗相较于男性更有穿透力。

随着影片剧情的深入发展,女性的反抗越来越激进,她们在电影内容中表达出的对生活的态度、对情感的表达,提高了大众对于女性的个体追求、情感愿望与生活遭遇的关注。

“十七年”越剧电影中的女性,通过身体的反叛表达以及伪装塑造,试图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,反映出女性对于美好生活的不断追求和女性自身的美好品质,是新时期女性意识的凸显。

越剧电影戏曲王文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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